1964年的某一天,在阿尔金山与昆仑山之间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里有一群衣衫褴褛的淘金者。他们整整待在这里一年半,带着辛苦淘来的金豆子想要回到家乡,但是一场沙暴之后,他们失去了淡水和食物,更严重的是迷失了方向。
这里一共有8条时令河流,但是他们现在怎么也找不到刚来到这里时的那条河流了。为首的一个老者,不时地用干枯的手从地上掏出一把沙子放在鼻子下面闻,其他人个个筋疲力尽,满脸的惶恐和绝望。
大漠里的烈日,不断地蒸发着人们身上的水分。他们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二大爷,咱们找个山洞避避暑吧。‘’说话的年轻人,嘴唇干裂了,上面覆着一层白色的肉皮。
‘是啊二大爷,你说的这条河怎么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啊。’
为首的老人,显的有些无奈。他纵横大漠几十年,对自己的判别一向自信满满,那个多次补充淡水的河流现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这个样下去,他们肯定都会渴死在这荒漠中。看着周围这些跟着自己出来淘金的村民,他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他们带出去。‘
一行人蹒跚着走向阿尔金山的山脉中。老者在大漠中的生存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他想在山里的洞穴里找出些岩溶水,这样可以救救急。
阿尔金山的熔岩地貌非常壮观。古老的石灰岩山经过千百年的风吹雨打,溶解分化,呈现出千奇百怪的形状。林立的石峰,有的拔地而起,直插蓝天;还有千姿百态的溶沟、石芽、甬道、走廊。
他们顶着烈日,在山脚下寻找着可以歇息的地方。老者终于带着他们走进了一个山洞,里面很凉爽,与外面的世界截然相反。很多人已经疲惫不堪,东倒西歪地趟在地上一动不动。
为首的老者却不能歇息。没时间了,如果大家再没有水的话,肯定会有人要脱水而死的。山洞很大,他拿出身上携带的铜质飞鹰牌手电筒,慢慢地向里面走出。
岩溶水分布的极其不均匀,它是赋存在可溶性岩层的溶蚀裂隙和洞穴中的地下水,又称喀斯特水。老者年轻的时候多次靠这种岩溶水才得以活命,他知道岩石中有这种地下水存在。
山洞的顶部极其的不规则,而且十分庞大。他在里面走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块长满绿色青苔的岩石,他随即喊到,‘狗子,赶紧把茶缸拿过来。’
这句话就是找到水了的信号,洞口的人疯了一样跑了过来。
长满青苔的巨石,一侧与整个山体是连在一起的,从里面渗出的水不是很
多,也仅仅是养活了这些青苔而已。但是他们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饥渴已经折磨了他们近一周,所有人都趴在青苔上开始舔舐上面的水分。
老者也很渴,但他没有去舔舐这些可怜的水份,他觉得应该还会有岩溶水存在。越往里面走,他就越有信心,因为他开始发现岩壁上和脚下开始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植物,看起来有点儿像木耳,黑黑的,一簇一簇的在地上和头顶的岩壁上。
有植物生长,看定会有水源存在。老者自信满满地向洞穴的更深处走去。
突然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山洞,正在青苔上吸食水分的几个人被这一声大叫惊的震住了。随即大家立刻向里面跑去,嘴里不停地叫着,‘二大爷,你怎么了。别吓我们啊。’‘二大爷,你在哪’……
几个人踉跄着向山洞深处走去。当所有人的手电筒聚集到老者身上的时候,大家震惊了。不等他们有任何的反应,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在黑暗的山洞里听着非常的渗人。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逃脱了洞穴深处的惊变,连滚带爬地向山洞外跑去。正当他的一只手刚刚触摸到阳光的时候,随即又惨叫着被什么东西给拖进了洞穴。那种充满恐惧而又绝望的惨叫从山洞里传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