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钰低喃了一句,成功打断沐青莜的话。
“什么?”沐青莜问。
“小冗这个人,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应该会非常黏腻。”刘紫钰说:“前几天我去帝大和校长还有他的教授导师吃饭,教授还打趣说,劝劝他别让他总待在研究室里,小心打光棍呢。”
沐青莜口干舌燥:“是、是吗?”
“可不。”刘紫钰:“教授说他最近一个月连续加班,有心事似得,对了,你知道他有什么心事吗?”
沐青莜摇摇头。
刘紫钰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你可能不知道,小媃当年的绑架案对他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沐青莜愣了愣:“那时候西冗哥不是还没出生吗?”
刘紫钰说:“他和这件事本身没干系,可是,当年带他长大的外公外婆啊,他们年纪大了,就这一个乖孙,总是怕他不小心丢了,出去就一定要带防丢手环,一直到小学六年级都这样。”
“这样吗?”沐青莜总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可是又想不明白,究竟哪里重要?
小时候的事情,和现在有什么关联吗?
“总之,多多少少对他有一定影响吧。”刘紫钰说:“我病过,我知道,从他从小就把自己玩具每天锁柜子边就知道了,他呀,强迫症,太严重,尤其是别人如果碰了,他会很不高兴,严重的时候,他会把那件东西毁了。”
沐青莜:“……”
强迫症吗?
不太准确吧。
喻善扭了下脖子,皱眉揉揉太阳穴:“哎呀,年纪大了,喝多了酒就头疼。”
“刘姨,我给你揉。”
沐青莜立马站起来跪在沙发上,给喻善揉额头。
远处,刘西冗看到了沐青莜的标准跪姿,呼吸一紧。
沐青莜忍不住继续问:“那他,现在还会把玩具锁在柜子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