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渊。”上官兔喊。
“嗯。”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们,会真的告你吗?”这是上官兔最担心的,她不能因为这个名额,就将傅辰渊推上风口浪尖。
“随便。”某人回答的很淡定。
上官兔觉得跟他说话太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有些生气地拽起桌上的意愿书,傅辰渊见状,声音忽然加大,“你干什么?”
“我去找他们,名额可以给他们,但是,这事儿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上官兔虽然不知道傅辰渊打官司,会受到什么影响。
但是至少,最基本的,就是被人怀疑他的医德。
甚至吊销医生的从业资格。
“回来。”他阻止。
上官兔有些看不懂他,质问“傅辰渊,这不是儿戏,你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告了你,你以后可能医生都当不了了!”
“所以?”他挑眉反问。
“所以?你还问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打了病人家属!”
上官兔气结,真是无法沟通。
“你觉得,是我的错?”傅辰渊反问。
让人听不出喜怒。
“可是,社会的现实就是,医生打病人家属,就是不对的,况且,媒体都会觉得,家属是弱小的一方。”
上官兔是明白的,这几年的医患关系太过严重,别说医生被诬陷,甚至医生被威胁,随时有生命危险。
傅辰渊没有答话,他刚刚生气,不是因为别的,就是那句话,让他很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