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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绝对的危楼,就好比一个佝偻老人一样,大地一颤它也要倒塌。五层危楼充斥着一股五十年代的迟暮气质。
没有大门,只有三扇落地窗,漆蓝漆蓝sè的落地窗,中间的一扇落地窗向两面开着,也许是有着大门的作用。
‘招牌’在哪里?龚尔东找了很久,总算在同样漆蓝sè的墙壁上找到了,不过不是挂着也不是贴着,而是刻在墙壁上。
‘大山苗族自治县人民法院’,看刻痕边上的齿印恐怕这不是第一刻,龚尔东知道眼前的这栋五层危楼以前绝对不是法院,只是一个更名换姓的楼房而已,而且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居民楼。
看墙壁上的漆蓝sè还不是刷上去的,而是因为年代久远砖块被氧化加上苔藓糊上,变成了杂交颜sè。
“这栋危楼太,太极品了,恐怕最少有50年的寿命啊。”
没有台阶,一跨步就走了进去,龚尔东有一种感觉,自己走进的不是法院是杂货铺,这扇门开着就是用来招引客人。
贴着‘门’边,龚尔东看到里面有一条横幅:楼危法身正,迟暮朝霞归,大山法院法魂永驻。
“这算自我安慰吗?”
他有点望而止步了,想临阵退缩了,脑海里不停翻滚着:“我算不算极品?世上竟然有这种极品地方,在这极品地方竟然有这种极品法院,那么里面的法官自然也是极品,我进去了算不算极品。”
极品就极品吧,自己既然来到这里就准备开创新世纪吧。
龚尔东在这一点上还是蛮会安慰自己的,其实他心里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而且到目前为止虽然有点差强人意,但是他心中很自然很轻松,没有一点疲惫。
“这里不同于东部,这里不同于大都市,尔兵,你该知足了?”
这一句其实是安慰龚尔兵的,对于他本人来说,这里与他的木棚屋一比就是天堂,龚尔东昂首挺胸地大踏步走了进去。
走进之后,他才发觉里面的空间比较宽敞,顺着墙壁上的砖块断裂缝,他才发觉这个大厅是被强行拆穿的,以前这里应该是好几个dú lì卧室。
里面人员不多,细数了一下只有五个人,都是穿着正归的法院制服,制式肩章服装,头上戴着个大盖帽,脚上穿的都是皮鞋。
这种装束其实与公安没多大区别,区别在于颜sè不一样,职阶不一样而已。
“终于看到五位不穿地方服装的同道中人了,真难得啊。”
看到他们,龚尔东终于找到了属于法院那种神圣威严的气场,这一刻他肯定了:“气场是由人发出的,房子归根结底也只是一张皮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