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用余光看着初雪的大尾巴在地面上左右摇摆,和初雪一乳同胞的银灰十分清楚,这是她在忍耐着什么的表现。身为圣女的她自然不可能当场发作,即便是在自己的寝室,周围除了自己的亲兄弟之外,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大尾巴,宛如冰山融雪的嗓音,低声而温柔地训斥着银灰的不端。
“……都是成年人了,还玩小孩子把戏。”
“是。”
“而且还叫上小孩子。”
“没……好吧,是。”
“你知道刚才摔的有多疼吗?”
一面压揉如棉花般软毛之下,尾巴上的淤青,一面忍耐着体内的无名邪火,她仍尽力保持圣女的端庄。但是,即便刻意低垂的眼眸无法流露出渴求的实情,愈发粗重的呼吸与泛着嫣红的粉白头颈,也让她试图遮掩的举动化为徒劳。
“嗯……知道。要不,我帮你揉揉?”
双手平伸,如同恭迎圣旨,接住了初雪搭来的豹尾。相比于自己结实而肌肉虬结的长尾,银灰不禁回忆起上次触摸初雪的尾巴,还是他们互相以兄妹相称的时光。熟练地寻找到骨节之间的淤肿,温暖的大手正试图按压以活化经脉,消除肿痛之时,她突然抽回尾巴,中止了银灰任何行动的进行。
“不要……感觉很奇怪……”
坚定地回绝,却是如此矛盾,她的目光逐渐迷离,难忍的渴望也让她的身体变得兴奋与灼热。为了不让银灰看出自己的失态,她索性转过身去,将冰冷的后背留给他。
“圣女大人,您没事吧?”
银灰将手搭在初雪的肩膀,立刻便感受到了她的异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感冒风寒,而粗重的呼吸在这不远的距离也显得如此突兀而急促。正是这一下触摸,让事情滑入了失控的深渊。
灵活的雪豹转过身子,猝不及防地将银灰扑倒。显然,她再也压抑不住本能的欲火,理智被迫接受了自己仍然是一只大猫的事实。发情期的子宫让她下腹如同火烧,绒布睡衣包裹着的双腿将雄猫的腰部夹紧,匀称而丰满的蜜桃臀危险地压在他关键的凸起上。散发着浓厚荷尔蒙的分泌液,穿透真丝内裤,涂抹在洁白的睡衣上,再被体温加热,一点点地挥发并充斥在整个房间。从自己亲妹妹身上散发出来的淫靡甜香,清楚地告诉银灰,他将是这里唯一一个能够让她从发情的痛苦中解脱的人。
“初雪……这不好,这不是被神灵允许的。”
银灰强作镇定地试图提醒初雪,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举动。隔着裤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受缚于伦理的雄伟,仅和喀兰的圣地,隔了几堵薄墙。肥厚的肉裂全方位地包裹住胯下的巨物,初雪前后摆动着腰身,让自己的骆驼趾在那根柔软的肉柱上,隔着衣物前后滑动,用性器品尝着摩擦带来的细微振动和热流。稀薄的爱液如同山涧,从崇山峻岭中奔流而出,已不是薄薄的布料能够阻挡,在银灰的裤链周围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水晕。
“初雪……别这样……”
毕竟身为男人,而且正在血气方刚的岁月,尽管知道自己身上扭着腰肢的少女,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但是他的那话儿可不会在意这么多伦理道德的东西,在裤子的束缚下不争气地勃起了。男性的骄傲被初雪年轻的肉体重压,血脉贲张的下体只能屈辱地微微昂首,在重重包裹之中胀痛着提醒他的兽欲本能。少女的肉贝何其敏锐,转瞬间,便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欢愉之处的异动。
“哥……这样憋着,很难受吧?”
心里一揪。这个男人,冠以银灰之名的男人,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被人如此称呼过了?慵懒的呼唤,出自亲生妹妹之口,却是在这样一种尴尬而不伦的场合。恍惚之间,不知何时,他的裤链已被拉开,黑红的阳具从内裤的一侧被掏出,玉葱般的手指正剥着他最后的尊严。
“哥哥的味道……”
“啊,别,初雪……恩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