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公主陈与战犯塔露拉在俘虏营内的缠绵 第(1/5)页

正文卷

异国公主陈与战犯塔露拉在俘虏营内的缠绵

异国公主陈x战犯塔露拉

琥珀酒、碧玉殇、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似染似天成。

几个女仆正手持擦布在大殿四周仔细地擦拭着,坐在宫殿正中心的女人不语,只是兀自盏着茶杯,看热气遇水凝结成白烟,再缓缓升起。

墙上悬挂着的钟发出的细密走针声衬地整个殿堂更加安静,亦如厮杀过后的战场,尸骨遍野,徒留呼啸的风声。

陈有些头疼。

昨夜,更准确的说,是延续到今天凌晨,战火蔓延,从己方军营屡屡传来捷报,说是捕获了数个俘虏,尽管是这样,陈作为皇室的公主,也跟着担忧了一个夜晚。

战争如同日不落一般在越靠近黎明的时刻就越发热闹。

陈轻叹一声,将手中的热茶喝下。

“公主。”一个女仆来到跟前,低头唤着。

“您该休息了,昨夜战火不休,您跟着担惊受怕了一夜,国王让我带着您去房间内休息,晚些时候,您还需要去一趟军营,慰问一下那边的士兵。”

陈点了点头,精致的脸上也显现出疲态。

她实在是有点累。

偌大的卧室内没有什么声音,只残留着屋内金属摆件运作的机械声。光线透过窗帘顺势照亮了房间的一隅。床上的女人雪白的胴体上,还可见一对酥乳随着呼吸而起伏。

与传统的面相不同,陈高挺的鼻梁和那双顾盼的血瞳,冷脸时完全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她羸弱的腰肢,白嫩的皮肤,时常让人觉得这不是常人所拥有的皮囊,而是值得欣赏的梦寐以求的艺术品。

就如同年少时,身体尚未开苞,艺术课的老师指着幻灯片上的艺术画片侃侃而谈,那些人眼珠里闪着阴翳的光,那曲线随教鞭伸展,没于深不可测的沟壑,把旖旎的油彩搅浑了,他们下坠、潜伏,心甘情愿伏在洞底,与掌控欲望的魔头签一纸生死状。

状是白的。

代表原始,代表无罪,代表自亵,代表无限地、被允准的肮脏可能。

...

陈是被吵醒的。不知是窗外的鸟鸣或是风掠过叶片的响声。

她并没有睡好,脑海里总是闪过些混乱的片段,醒来时还发觉嗓子有点干。

她缓缓支起身,背靠在床背上,几缕霜发垂在眼前,陈伸手将它宛到耳后。

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的原因,眼前的事物糊作一团,她轻轻揉了揉双眼,意识逐渐回笼,虚浮的真实感将人包裹。

卧室的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女仆的声音:

“公主,该起床了。”

“到了您该去军营慰问的时间了。”

陈默然,下床开始整理服装。

“知道了。”

书柜旁摆放着一面巨大的全身镜,通身是木质的花纹,古色系的衬得镜中人更加白净。

...

许是因为昨夜不休的交战,此刻战场上还有些地方一片狼藉,陈见状也不禁皱了皱眉。

她沉着声随着前面士兵的带领来到军营。幸好还算整洁,往来的士兵各司其职,有序地为战争做着收尾工作——

目前看来,这仗打得是不错的。

“公主好。”一路上不乏有人频频向陈致意,后者也是轻点头以示回应。

陈照例来到营兵帐篷里将带来的糕点分给士兵,洁白的裙衣也因此沾上了尘土。

陈正准备离开帐篷,就看到有位士兵从帐篷口钻进来对着身边的士兵说着些什么。

只见士兵听完后当即变了脸色,沉默几秒后转身看向陈。

“抱歉公主,接下来会有我身边的这位侍卫带领你去往别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