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响动。
堂下隶属于谭渊千户麾下的百户们齐刷刷地站出,气势汹汹地压迫着阿鲁帖木儿,要求他处置德立索儿。
私斗算不算大事?
这事儿可轻可重。
群居生活哪能避免摩擦。
处理方式取决于事情的轻重缓急,无关紧要的小事,训诫几句也就过去了,毕竟现在又不是打仗时期。
谁能想到,今日竟有人借题发挥,逼迫他惩罚自己最信赖的人。
这是要干什么?
一群人联合起来胁迫上级,他们怎敢如此大胆?
阿鲁帖木儿将目光投向谭渊。
这时,谭渊终于抬起了头,他朝阿鲁帖木儿微笑道:“下官觉得他们的提议合情合理,常言道功必赏,过必罚,若大人不惩戒,恐怕难以服众,又怎能率领外面的两千余名将士?”
谭渊的话平静地在屋内回荡。
在场所有人皆震惊地看着谭渊。
谭渊是李武等人的直属长官,他一开口,结合李武等人的举动,意图已昭然若揭。
这是对阿鲁帖木儿的公然挑战,更是对其权威的挑衅。
阿鲁帖木儿顿时怒极反笑:“好,很好,你们莫忘这里是我说了算,难道就凭你们几个,就能逼我做出决定?简直是痴心妄想。”
说完,他朝着门外高声喊道:“来人!”
哗啦一声,门外走进两个亲信。
阿鲁帖木儿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扫过谭渊后定格在李武身上,他指着李武命令道:“把他拉出去,重打四十军棍,看还有谁敢再敢胡闹。”
两名亲信正准备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