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何去何从

汴京的秋风吹得银杏叶漫天飞舞，服装设计学院的公告栏前却比盛夏还热闹。全息投影的奖学金宣传海报上，苏妙的虚拟形象戴着镶满宝石的宋式貂蝉冠，手持发光的卷轴，每说一句话，卷轴上就会跳出会跳舞的像素小人。围观的学生们挤得水泄不通，有人踮着脚用全息相机录像，有人伸长脖子念公告，结果被旁边人挤得一头撞在电子公告栏上，惹得围观群众哄笑不止。人群中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有学生掏出智能眼镜，将海报上的细节逐一扫描分析，镜片上不断弹出各种参数和设计亮点。“全球限量 10 个名额！奖金够在汴京买十套带智能花园的宅子！” 梳着双丫髻的女生突然跃上悬浮展示台，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剧烈动作撞出清脆声响。她指尖轻点发梢的微型扩音器，全息投影瞬间在广场上空炸开，金色大字循环播放着 “国际时尚奖学金” 的鎏金徽标。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有人踮脚拍照，有人疯狂敲击可降解平板，电子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一张张通红的脸。“而且能和顶级设计师一起搞项目，说不定还能见到我的偶像！” 话音未落，右侧突然传来刺耳的 “咔嚓” 声。穿机甲风外套的男生呆望着手中扭曲变形的平板，屏幕上的申请界面还在顽强闪烁，蛛网状的裂痕中，纳米修复液如同被困住的银色溪流，在重力作用下蜿蜒滑落，却始终无法弥合超过 0.1 毫米的缝隙。“别慌！” 戴着复古圆框眼镜的女生旋风般蹲下，镜片闪过幽蓝的数据光。她用随身携带的便携式光谱分析仪扫过裂痕，机械臂自动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