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谬!”瑞王忍不住讥讽驳斥,“如你所说,本王要将她给杀了,自然是会秘密行事,那朱虎为何要告诉你?你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陷害本王!说,是谁指示你的?”
“小的没有说谎!”阿旺梗着脖子回道,“小的虽然是一介粗人,但是也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给小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说谎!那朱虎会告诉小的,是因为小的趁他喝醉的时候,问了他,他才说的。”
“你!”
“你给朕闭嘴!”康宁帝忍不住怒声低吼,怒瞪了一眼瑞王,又看向阿旺,继续道:“那岑近呢?”
阿旺面露迷茫,带着怯意小声回道:“回皇上,小的不知谁是岑近。”
康宁帝闻言长眉一蹙,看向米尚书,只见米尚书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回皇上,据微臣调查,岑近之前虽一直在芳园里,但是并未用真名。”
康宁帝了然,遂指了指岑近方向,又沉声道:“朕说的是他。”
阿旺顺着康宁帝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见是岑近,便点点头,道:“回皇上,此人小的认识,之前他一直在王爷在芳园的书斋中当值,名唤姜应,据说他文采斐然,但是家境贫寒,这才无奈卖身为奴,王爷惜才,所以安排他在书斋做事,他平日里寡言少语,也很少出书斋,芳园里认识他的人不多,小的也只是在打扫书斋的时候,见过几次。”
这话,更是坐实了瑞王窝藏岑近的事实、
只见康宁帝目光阴冷的看向脸色苍白的瑞王,恨声道:“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