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0年
祂带走了只有五个月大的他
这是要带他去哪
他还能不能回来
为什么要带走他
这就是他的命,他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没得选
往后他不用记得自己是谁更不用在意自己是谁,只要完成他要完成的那刻在骨子里的使命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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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他在门里只有一种感觉
感觉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封闭的牢笼里,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找不到打开它的出口
1881年
他一岁了
祂让他走出了那个门
那是他第一次走出那个门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门
那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门
一个既雄伟又壮观的门
祂好像在培养他,打算培养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傀儡?
从他有记忆开始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活下去
会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