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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只可惜……“老婆真乖。”韩瑾微微一笑。然而紧跟着，她就暗道一声不妙：不好，她不小心将对可儿姐的称呼喊出来了——她可从来没在芸儿面前说过这个词。果然，周芸闻言，起初还只觉这词新鲜，但等她抬起头察觉到韩瑾眼中的小慌乱时，这词就变味了——实际上，周芸早就做好了一些心里准备。自那晚之后，周芸虽然告诉自己应该下意识地忽略，应该避开这个话题。而她的态度，说来有些不值，就像刚刚重逢的那会，不想问，也不想知道。但绝对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她愿意装作不知，愿意保持关系，也不会主动问，可前提是别惹到她的面前。她成熟了，不会再像两年前那样，直接坦言心中的一些难受。但韩瑾的一时失言却犹如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以及那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猜想、不安，那压制住，努力不想让自己问出口，不想让关系变僵的问题，却在怒火，又或者说妒火冲破胸膛的时候——什么下意识地想要忽略，有想过要避开这个话题，通通作废。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韩瑾的眼睛。“……你是已经睡了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