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拼命地往上一跃,竟然让他一个文弱书生,背上驼着一个昏睡的妖精女人,也能一次跃到河岸上来。
在河岸上行出一段距离后,陈天放忽然发现,后背上驮着的新娘子,原本搭拉在自己胸前的两只玉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互挽在一起。
这样,陈天放再背起来的时候,就不需要勾着腰行走,霎时轻松起来,连忙用手掌,托起新娘子的小屁股,用力往上一窜,正好让新娘子的蘑菇球,压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天放顿时来了力量,马上把脚步加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后背上的新娘子,突然把嘴巴凑到陈天放的耳根处,小声地问:“小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你都背了我好长时间了,你累不累呀?”
陈天放听了,终于把一颗悬挂的心放松下来,要知道如果是因为自己一时的逞能,把这么好看的姑娘给整晕了,然后再几日几夜醒不过来,那可真是自己在造孽呀。
陈天放这么想的时候,发现前面的一颗大树下,有一块较平整的空地,连忙紧跑几步,把新娘子小心放在树干上靠着,然后一咕噜躺在草丛中,揉肩捶腿地喊疼,并一个劲地喘着气。
稍停片刻,陈天放喘气的声音平稳起来,借着月色,看见靠在树干上的新娘子,正朝自己招手,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来,露出笑脸来到新娘子的面前停下,装作很开心的一副样子。
就在这时,新娘子突然甩给他一个耳光,把陈天放给甩得不知所措,瞪大眼睛瞅着新娘子看,却看到新娘子,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脸庞。
陈天放的火气一下子冲上来,对着新娘子憋屈地叫:“我说你这个新娘子,我好心救你,你却无缘无故扇我耳光,我看你就是一条,不可救药的美女蛇?”
谁知,陈天放的话音刚落,脸上又被甩出一个耳光。
要说新娘子先前扇出的那个耳光,是贴着陈天放的脸皮扇的,那么后一个耳光,可是下足了力气;就是借着月色也可以看出,陈天放的脸上呈现着,好久都没有消退的手指印。
陈天放“霍”地从草丛里站起来,满是委屈的样子,跑开新娘子几步远,装出不理睬新娘子的样子。
谁知,此时的新娘子轻轻“咳嗽”一声,娇柔百媚地说:“小哥,你听我说,你救我不假,我应该感谢呢,所以我扇你的第一个耳光,是对你在河床上,想对着我非礼的奖赏,之所以说是奖赏,是因为你跳进河里克制了自己。”
陈天放听了,一下子傻逼起来,感情人家新娘子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人家当时开不了口,身子不能动弹罢了;想想你陈天放,好歹也是从巴黎商学院走出来的高材生,老爹老妈下血本,花钱让你去巴黎这样的大都市里去深造,可你刚回来,就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来。
陈天放犹豫好长时间后,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对着新娘子小声地问:“姑娘,感情你都知道呀?”
“你以为你?”新娘子冲着陈天放嫣然一笑,精灵地回答道。
陈天放听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不仅是疼,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陈天放对着自己摇摇头,朝新娘子怜惜地看一眼,发觉此时的新娘子,依然生气的样子,并诺诺地问:“那姑娘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扇我第二个耳光呢?”
新娘子听了,显出更加生气的样子,把语气提起来大声地嚷:“你这小哥,你那只眼睛见过我是新娘子呀,难道我穿这样的衣服,就变成了新娘子了,你说我要不要,狠劲地扇你的大嘴巴子?”
陈天放听了,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耳光,扇的向按摩似旳,而第二个耳光,扇得脸上到现在都疼;感情人家是忌讳自己,说人家是新娘子,遇到这样的好姑娘,也算是奇葩了。
陈天放真搞不明白了,眼前这个新娘子,自己想非礼她,虽然没有非礼成,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扇一下;而因为自己一时嘴拙,把小姑娘说成新娘子,就挨着重重的一耳光子?
眼前的这位小妖精呀,你到底是咋想的呀?
陈天放想了想,虽然没有理清眼前这个新娘子,给自己两记耳光的缘由,但现在自己是一点怨恨都没有了,反而是贴近新娘子的面前坐下,用一双直楞楞的眼睛,看着新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