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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拒马河大战呼延庆回雄州时,靴底还沾着涿州城的冻土。他掀帘闯进议事厅时,王伦正对着界河舆图出神,案上的丝绸样品还摊着——那是准备给耶律大石的回礼,如今被他一把扫到地上。“王上!那耶律大石欺人太甚!”呼延庆扯开被寒风冻硬的披风,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咱带的山东丝绸、新米,他看都没看,只让亲卫扔在帐外喂马!还说……说‘南朝残兵,也配与大辽谈条件?’”王伦捏着舆图的手指猛地收紧,竹纤维嵌进肉里:“他还说了什么?”“他说刘延庆的骨头还没在瓦桥关烂透,又来一群送死的。”呼延庆一拳砸在案上,青铜爵里的残酒溅出来,“末将想理论,被他帐下的阿里奇按住刀柄——那厮眼神凶得像狼,说再啰嗦就割了我的舌头!”厅内霎时死寂。萧嘉穗刚拟好的春耕文书滑落在地,宗泽攥着胡须的手微微发颤:“耶律大石久镇南京道,素来看不起南朝边军,可这般无礼……”“不是看不起边军,是看不起所有想护住这片土地的人。”王伦忽然起身,腰间的佩剑“呛啷”出鞘,寒光映着他眼底的红,“他当咱是童贯的禁军?是赵良嗣那帮卖地求荣的软骨头?”“哥哥息怒!”林冲上前按住他的剑,“耶律大石骄横惯了,犯不着为他动气。只是……他既敢出言不逊,怕是真要动兵。”王伦下令加强戒备。第二天,关胜和石宝带领马军第三军在拒马河巡逻。“这几日总觉得不对劲。”石宝攥着劈风刀的手往袖里缩了缩,“耶律大石在涿州城墙上插了新旗,红得刺眼。”关胜嗯了一声,刚要让周通带一队去上游探探,芦苇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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